或许就连和这少年在一起坐着都是一种耻辱,也或许是这女婢不习惯和陌生人一起坐着,不管是哪中理由,更或许是被刚才少年的话语气到了。
她心想,我们看你一个人在这荒林里不安全想要与你同路,你倒好还推三阻四的,真是从小就带着读书人的迂腐,怪不得这么小的年纪就是童生了,果然是读书读的脑子也不灵光。
反正她们又在不远处又升起了一堆火。
所以这里就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场面,荒林里的一块空地上又两个火堆,少女和一群人在一起围坐在一个火堆旁饮着水囊里的水休息着,少年在另一边的火堆旁安静的看着书。
李南是巴不得他们走了远远的,最好是赶快离开才好。
“小姐你看这少年如何?”老者小声问道。
少女想了想说道:“既然刘师傅问了,我就说下我的看法。这少年能在这个年纪就能中了童生,想必读书一定是不错的,不过也是就穷酸的童生一个。”
老者闻言笑道,“小姐为何这样认为?”
“他说是因为官路被阻才走的这荒林,如果他有钱才的话应该是顾一辆快的马车,从官道返回然后再走其他大路,这样比较安全,也比较舒适。
你看他独自一人走这荒林,明显是没有钱顾马车,即使走这荒林起码也应该和一些人同走吧,你看他还是独自一人,就连我们刚才邀请他,也被他拒绝,明显是脑子迂腐。”这被称为小姐的女婢一脸嫌弃的表情。
其实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与自己的哥哥那更是没法想提并论,虽然都是读书人这少年读书考功名顶多是为了家里过的好些,自己有些地位,最后最多也是秀才到头了,也不知道要考到哪一年,或许此生都无望。而自己的哥哥却有着鸿鹄之志,这少年就是一只小麻雀。
自己哥哥苦读数十载这次就是要一飞冲天的,前些日子哥哥回乡考试就中了柳县的童生榜首,算算日子也快要府试了吧,不出以为应该也是第一,明年考秀才连中小三元。
就连教哥哥的先生说哥哥中秀才就是探囊取物呢,她可是知道哥哥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自己哥哥心中的目标可不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
这么说这少年今年也要和自己的哥哥一起参加府试,哎真是他的悲哀,注定会是哥哥陪衬,更加会衬托的哥哥是那么的不平凡。
这被少女称为师傅的老者闻言只是笑了笑,转头向旁边的汉子说道,“童校尉,你怎么看这少年?”
这被称作童校尉的男人,正是刚才与李南说话的那人。
此人姓童,单名一个柏字,隶属于是太沧府的护城军,官职校尉,是正儿八经正六品武官。
官位比县尊大人还要高一级,身份比县尊大人还要尊贵。按理说这童柏虽说官位比县尊高,但是大夏文官普遍比武官高贵,县尊虽说是正七品,二人地位也应该差不多才是。只是这童柏出身的护城军,是府城军队精锐中的精锐,此中的武将六品不是其他武将可比。
这少女需要调动一个护城军六品的校尉贴身保护,其身份定然不会简单。
要知道这护城军,只能有太沧府知府大人才能调动,非紧急事态不可轻动。
缘何,无他,这少女本名濮阳玉欣,有着一个从小就文韬武略堪称神童的哥哥,但是这也不是出动护城军的理由,最主要的是这少女的父亲名叫濮阳元浩。
濮阳元浩何许人也,乃是大夏有名武将,官拜正三品,此时在北邙与大庆作战正酣,手中不知染了多少敌寇鲜血,正在为大夏驻守边疆。
这濮阳元浩膝下一儿一女,其夫人在生下女儿后便撒手人寰,他平时便将自己儿女带在身边抚养。只是今年大儿子秘密回家乡考取功名,家中小女思念哥哥就偷偷的带了几名家仆跑了出去,留下书信是去找哥哥。
只是这少女离家出走的消息不知如何被大庆探子获知,便一路派出杀手拦截追杀。
若果能追上绑会当做人质最好,不然就直接杀掉,他们要让世人知道这就是和他们大庆国做对的下场。
等濮阳元浩知晓消息后为时已晚,苦于自己有战事不能脱身,只能一边排出亲卫去追赶一边从特殊渠道紧急军事传信朝廷,好让朝廷暗中保护,大夏朝廷知道这事的重要性一个闪失有可能让一个三品大将受到要挟,其后果不堪设想,有可能导致前线败退。
朝廷这部庞大的机器运作起来动作是非常迅速的,直接八百里加急告知太沧府将濮阳元浩的大儿子保护起来并且要立刻出精锐前去接应濮阳玉欣,此事十万火急。
这才有了童柏贴身保护这少女的事情,只是去时百人,现在只剩十三人。
就是这少女一个无心的举动,大夏不知为此动用了多少力量,尽管如此还是折损了八十七名护城军的生命。如果不是这女离家时带了自己哥哥的师傅出来,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也许这次也没有死,而是被大庆杀手捉拿住成为了要挟三品大将的人质。
只是少女的想法最是浪漫,她哪会想到这些事,她也不会知道自己一个无心的举动就会害死这么多人。
她只是想念了自己的哥哥而已,她想要去见自己的哥哥,这事有错么。
只是少女不知道,前来保护她的校尉童柏可是完全了解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他只是知道这次行动已经害死了自己的八十七名战友,这些人不单单是他的战友更是他的兄弟,他们平时同吃同住,他们战场能把后背交给彼此,他恨那些杀手,但是他更恨这少女白痴的举动。
其实在他眼里根本没有想念哥哥的女孩,只有一个自以为是的小丑。
如果不是这少女这么白痴的离家出走,他哪会失去自己这么多的兄弟,还不知道会不会失去更多。但是军人以命令为天职,他将自己的心思很好的隐藏了起来,他只能在心里恨,他知道自己不能做出什么,只能更好的保护这无知的少女,要不然自己兄弟的性命其不是白死了。
听到老者的问话,他恭敬说道,“末将也没什么看法,只是觉得这少年特别而已。”
对于眼前这位老者他还是很尊敬的,如果不是这位老人,或许自己的任务早就失败了,可能连自己都战死了,他尊敬的并不是这位老人是位强者,更是感激这位老者让自己少死了几名兄弟,让大夏战事不是那么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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