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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 一边去,别妨碍我们姐妹叙旧【大结局

  五百年后,普陀天。

   白苏怀了身孕,整日困倦,人萎靡了不少,司风看在眼里,一阵心疼,恨不得能替她受苦。

   七个月大的时候,弦歌才得知消息,跟修离墨赶来普陀天。

   距离上次来普陀天,已过了一百多年偿。

   这些年,修离墨和弦歌在桃仙山隐世。

   桃仙山是天界的一处圣地,当年白羽尊仙逝后,修离墨便在桃仙山修行,将桃仙山栽满了桃树。

   仙界有太多的清规戒律,不允许仙家相恋,是以二人虽修满了功德,却迟迟未入仙籍。

   比起被约束,他们更喜欢闲散的生活。

   偶尔到普陀天聚聚,或者到处游山玩水。

   五百多年过去,弦歌和白苏的感情越来越深厚,反观两个男人,却是暗暗较量,彼此看对方不顺眼,时不时打一场,当然,每次都以修离墨惨败而告终,但二人都乐此不疲。

   一到普陀山,弦歌就松开修离墨的手,急急朝白苏走去。

   一百多年没见,二人的感情非但没变淡,反而更亲近了。

   两个女人在说说笑笑,两个男人陪在身侧。

   清一色的白袍,不一样的是,一人白发,一人黑发。

   修离墨抬眸看向司风,对上司风淡淡的眸色,脸兀地沉了下来,司风挑衅一笑,修离墨差点捏碎了手中的杯盏。

   对司风这人,修离墨真没好感,要不是碍于弦歌,他绝不会来普陀山。

   硬生生拆散他和弦歌,故意耍他,这口气修离墨咽不下。

   两人暗中较劲,气氛越来越冷凝。

   弦歌的注意力完全在白苏身上,她嘴角噙着笑,眸光饱含希冀,“白苏姐姐,我可以摸摸看吗?”

   她的视线落在白苏隆起的小腹上,微微探身。

   白苏一身宽松的绣裙,腹部浑圆,一手扶着腰肢,一手落在小腹上;

   “当然可以。”白苏轻笑,拉过弦歌的手。

   “哇......是胎动......它踢我了......”弦歌蹲在白苏腿边,突然叫出声来。

   白苏也感受到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是啊,最近它活动得很频繁。”

   修离墨被弦歌的声音吸引过来,淡淡看向白苏的腹部。

   对小孩他没什么感觉,但是某个女人似乎特别想要个孩子。

   “姐姐,孩子出生了,我要当它的干娘......”弦歌仰头看向白苏,白皙的脸庞因兴奋而染上了红晕。

   白苏握住她的手,调侃道:“看你如此喜欢小孩,你们生一个就是。”

   白苏随口一句话,本意是好的,却让弦歌想起了曾经失去的孩子。

   那个孩子陪伴她度过了艰难的岁月,她倾尽了全部的爱,到底没能留住它。

   而且被折腾了一番,即使活了下来,但她的身体,基本没有受孕的可能。

   这些,白苏都不知道。

   修离墨脸色微变,伸手将弦歌搂了起来。

   看到弦歌脸色变白,眼底弥漫苦涩,白苏终于察觉不对劲,“怎么了?”

   她说错什么了吗?

   “没......”弦歌勉强笑了笑。

   “相信我,孩子会有的。”修离墨紧紧搂着她发颤的身子,在她耳边低语。

   弦歌不想大家担心,顿时笑逐颜开,“我没事,就是想到自己肚子不争气,有些郁闷罢了。”

   司风看了她一眼,伸手抚向自家女人的小腹上。

   白苏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好郁闷的,仙体本来就难受孕,你看我,都快一千年了,才来头胎。你们多加努力,过不了几年会有的。”

   说罢,白苏又拉过弦歌的手,轻轻拍了拍,“我们订个娃娃亲,到时候若是一男一女,就让他们结为夫妻如何?”

   白苏想得长远,越说越兴奋,弦歌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到,睨了修离墨一眼,“好,都是女儿就结为姐妹,男儿就结为兄弟。”

   弦歌和修离墨在普陀山逗留了半个月,随后启程离开。

   望着越来越远的宫殿,弦歌心生不舍。

   直到看不见,弦歌才转身看向修离墨,酝酿了许久,她才开口,“如果......如果我没办法......生孩子的话,你......”

   “我不喜欢孩子!”修离墨沉声打断她。

   “可是我喜欢......”弦歌情绪低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无法释怀。

   她记得当初是修离墨说想要一个孩子,两人达成交易,她才没有吃药。

   那个孩子来得很意外,她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没法有一个孩子,将会是她永远的遗憾。

   修离墨脸色缓和了些,看她又胡思乱想,一时不知如何劝慰她。

   许久,他才低叹,“你想要孩子,我们就要。你的身体难受孕,又不是不能怀孕,以后还有漫长岁月,孩子总会有的。”

   *

   无极岁月里,沧桑巨变。

   神佛归位,魔界也重新崛起。

   魔界出现了新魔君,六界没人知晓他从哪冒出来,只知他文韬武略、法力高深莫测,无数神佛惨败在他手上。

   六界传言,唯有主佛司风能与之匹敌,可惜众神归位后,司风避世,再不插手六界诸事。

   魔君川虞野心勃勃,妄想诛灭神界,一统六界,自诸神归位千年后,时不时率领率领诸魔***扰神界。

   数万年来,神魔发生了无数战乱,而自那场天界浩劫后,诸神佛虽归了位,神力却大不如从前。

   那魔头又来历不明,比起万年前的魔君,野心更盛,法力也更强,一时搞得神界人心惶惶。

   七百年前,川虞突然袭击神界,神界快要被魔罗攻占,川虞一时大意,竟被自己的女人背叛,法力被封,神界八大神尊联手将他打败。

   这时出现了怪事,川虞不死不灭。

   神尊怕困不住他,祸及六界,便将他投入轮回隧道,直至他双手染满鲜血,遭受天谴,魂飞魄散。

   听说,背叛川虞的女人是神界的一名神女,深受川虞宠爱。

   川虞明知道她是神女,和魔界势不两立,依然和神女相恋。

   面对川虞和神界,神女最终选择了背叛川虞,川虞从此坠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罗刹海边,诸神常年看到神女孤独而寂寥地守候,自川虞被神尊合力取出魂魄,投入轮回之境,神女就守在罗刹海,不知是赎罪还是难以忘怀。

   而罗刹海,便是川虞落败之地,也是两人初遇、定情之地。

   川虞自任了魔君,数万年间,就败了那么一次,而且还是败在自己女人的手里。

   川虞被投入轮回后,诸神为了防止他再回魔界,作乱天地,便封了凡间通往其余五界的道路,自此,凡间再无妖魔作乱,各界相安无事,诸神也无法下凡。

   *

   她叫凤姬,数万年来妖界唯一的王,真身是一只双尾七彩凤,天地之间,仅此一只。

   自出生后,父母便磐涅,由族中长老带大,一万岁继位为王。

   相较起神魔两界时不时爆发混战,妖界显得风平浪静,不与神界交恶,也不招惹魔界。

   一万五千岁的时候,她偷溜去凡间玩,归来时遇上神魔交战,她便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观战。

   不长眼的魔罗跑到她跟前,扯着她的裤腿,让她到魔界送口信。

   那是个女魔罗,长得无比娇媚美艳,可惜深受重伤,活不成了。

   因她身份特殊,不想得罪神界,奈何她爱美,对女魔罗心生怜惜,在女魔罗断气之前应下了。

   妖和魔其实没甚区别,除了妖法和魔法散发的气息不同,便只有妖是有真身的,是万物修炼成形为妖,而魔无形,他们是天地的邪念凝练而成,有邪便有魔。

   偏偏凤姬是妖王,又是天地间唯一一只双尾七彩凤,她身上的灵力介于妖魔两者之间,无人分得清她是妖还是魔。

   而死去的女魔罗,显然是将她当成了同类。

   族中长老管得严,凤姬又不喜被束缚,便幻化成女魔罗的模样,走了一遭魔界。

   就是一时心软,贪恋女色,凤姬一生的命运轨迹走向了迷途。

   她常听闻妖界的妖精谈起魔君,说他英明神武、俊美得不像人,在妖界,魔君无疑是所有妖女的梦中情人。

   每每看到她们两眼放光,她不由嗤笑,不过是一个魔头罢了,再美也只是皮囊。

   她爱的,是美人。

   她喜静,一万岁之前,一直呆在宫殿里修炼,对于神魔两界,亦没有兴趣。

   至于魔君川虞,她也没想过两人会有交集,如果可能,她这一生只会在妖界和凡间来回。

   凤姬幻化成女魔罗的模样,第一次踏入魔界。

   那女魔罗原是一名小魔,自没有机会见到魔君,魔君麾下六大魔将之一的魍池,听闻她有要紧事报,便接见了她。

   凤姬不喜招惹麻烦,原想完成任务就溜出魔界,谁知魍池无耻,见她姿色上乘,便动了心思,封了她的灵力,将她送到魔君房里。

   凤姬才一万五千岁,虽天资过人,但敌不过魍池法力高深。

   凤姬生活随心所欲,妖界也不乏俊美之人,但初次见到魔君,她被震惊。

   魔君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五官轮廓深邃,那双散发寒气的眸子落在身上,让人如置冰窖。

   凤姬见到他只想逃离,川虞不近女色,见到下属送来妖艳的女人,眉头都没皱一下,一掌将凤姬打了出去。

   凤姬受了重伤,爬起来就逃出魔界,回到妖界闭关修炼半个月才缓过来。

   至此,凤姬对魔界有了阴影,见到魔界的人就躲开。

   偏偏到处都是神魔交战,凤姬倒霉地再次遇见魔界的人,而这一次,好死不死竟是川虞领头。

   凤姬从不以真面目出妖界,此次幻化出来的,恰是那女魔罗的样子。

   匆匆一眼,川虞对她并没印象,魍池却认出了她,将她一并带上。

   凤姬不敢表明身份,怕为妖界招来祸端,硬着头皮跟他们四处征战。

   在外的日子,凤姬动手为自己下厨,魍池常嘲笑她,说堂堂魔罗居然食人间烟火,凤姬因他之前算计,这次又害她风餐露宿,自然没给他好脸色。

   殊不知,川虞因而多看了她一眼,只因这女子落落大方、不卑不亢,除了面对他时,吓得脸色发白。

   魍池实在好奇膳食有何好吃,在魔界时,魔罗一般都不开火,便让凤姬多准备几份。

   凤姬的手艺不错,魍池尝过后,带了一份给川虞。

   川虞神色淡淡,抹了嘴后,只说了一句不错,魍池作孽,自作主张安排凤姬到川虞身边,照料川虞的饮食起居。

   凤姬恨得牙痒痒,想着川虞不近女色,定然会将她打发走,谁知川虞并没说什么,而她再次被带回魔界,从此失去了自由。

   她无数次想要逃离,但每每都被逮住。

   一晃就是几千年,对川虞,从起初的惧怕,到后来的仰慕,慢慢变味。

   待她发觉时,她已经泥足深陷,舍不得离开川虞。

   如果不是担心妖界,怕族中长老着急,她不会偷偷溜回妖界,后来的事,或许都不会发生。

   从妖界回来后,川虞身边多了一个女子。

   神界的神女,拥有沉鱼闭月之姿,远不是女魔罗的姿容比得上的,她的真容还能较量一二,可她的身份不能暴露。

   多可笑,她才离开了三个月,数万年不近女色的川虞就和一个神女相恋了,而她......陪了他数千年,也没见他多看她一眼。

   凤姬以为,至少在川虞心中,她是不同的,可亲眼看到他和神女相处,她才知道,一直以来,川虞都把她当成下属,她跟所有人都一样,可有可无。

   凤姬不死心,神魔怎能在一起?

   这些神一直高高在上,瞧不起妖魔,又怎会屈尊与魔相恋?

   她在等,等神女暴露真面目,也等川虞醒悟。

   看着他们日益甜蜜,到处游山玩水,川虞甚至为了神女,错过了数次大战,魔界开始有了怨言,而神女成了魅惑君心的妖女。

   凤姬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看到川虞对神女笑,她的心空落落的,一次醉酒后,她出言不逊,将神女气跑了。

   数千年来,川虞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她手脚冰冷,最痛的莫过于心。

   她闭上眼睛都是川虞嘲讽的话语,“你是什么东西,本君的事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是了,她算什么东西?

   连魔都不是,又怎么比得上高高在上的神女?

   数千年的陪伴,无数次为他受伤,换来这么一句话,凤姬彻底绝望。

   或许她该离开了,但是鬼使神差,她没办法说服自己的心。

   川虞亲自去找神女,神女答应回来,条件却是让凤姬离开,而川虞二话不说,搂着神女出现在她面前,冷冰冰地叫她滚,从此再不得踏入魔界。

   凤姬冷笑,带着伤痕累累的心回到了妖界。

   万年过去,她时不时闭关,再没打探魔界之事。

   直到神界被魔界攻占,族中长老跟她禀报,担心神界被灭后,魔界会对妖界出手,而她身为妖王,断不能再隔岸观火,须得拿主意。

   长老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要妖界出手相助神界,可妖界一直中立,一旦介入,便难以脱身。

   凤姬讨厌血腥、讨厌战乱,更重要的,她不想站到他的对立面,哪怕他不爱她。

   就在拿不定主意时,外界又传来消息,说川虞遭他的女人背叛,身陷绝境,魔罗渐显败势。

   终究是神女,在爱人和神界之间,她还是选择了神界。

   凤姬一听到他有危险,不管不顾赶去双方交战的罗刹海。

   路上她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他出事。

   可当她赶到的时候,已经迟了,八大神尊盘踞八方,抽出了川虞体内的魂魄,川虞的身体在她跟前缓缓倒下。

   凤姬发了疯,上前跟八大神尊争抢川虞的魂魄。

   而那个神女,就静静地在一旁看着,面容无波。

   凭凤姬的灵力,数招之后,便被打入罗刹海。

   罗刹海是神界的圣海,神佛入海能提升神力,但妖魔一旦碰到海水,身上的法力会被海水销蚀,经受抽筋扒骨之痛,直至元神消散。

   凤姬无力挣扎,以为自己要死了,心反而平静了下来。

   川虞不在了,她陪他便是。

   白苏经过罗刹海,亲眼看到她坠海,心生不忍,将她救起,带回普陀天。

   凤姬修行不过两万多年,罗刹海将她的灵力销蚀殆尽,过了七百年,她的元神才

   修好,恢复了人形。

   “凤姬,我念你生性善良,又是天地间唯一的双尾七彩凤,当日才救你一命,希望你能醒悟,万不可断了前程。而今过去了七百年,你再次苏醒,告诉本神,你可知错?”

   白苏面前跪着凤姬,凤姬初醒,脸上尽是苍白之色。

   凤姬摇头苦笑,“娘娘大恩,凤姬感激不尽,只是......如果爱一个人是错,那我认了。”

   “凤姬,世间多痴男怨女,你和他本无缘,何必痴迷不悟。”

   “娘娘,凤姬没有痴迷不悟,早在一万七百年前,凤姬就已经死心了,可是这不该是他的结局,他怎么能毁在一个女人手里?”说到此处,凤姬伤心落泪,“哪怕不能和他在一起,凤姬也不愿他消失在天地之间。”

   “娘娘,您当年也和主佛历尽劫难,该懂得凤姬的感受。求娘娘成全,放凤姬下凡助他,这是最后一世了,若他再犯杀孽,便再也无法归位,到时候随便一个神都可以将他灰飞烟灭。娘娘,凤姬求您了......”

   看到凤姬哭得梨花带雨,不住磕头,额头撞出了鲜血也不自知。

   白苏叹息,“凤姬,你虽为妖,却生性善良,怎的就遭此情劫?你可知川虞回到魔界,势必会复仇,到时又是生灵涂炭,六界永无宁日。你忍心看到六界遭难?如此罪名你担得起么?”

   凤姬面露难色,缓缓闭上了眼睛,这事她不是没想过,可一想到川虞会消失,她就顾不了那么多。

   凤姬睁开眼睛,眼眸流露出悲哀,“娘娘,当年若不是百雀神女背叛川虞,川虞早就攻占了神界,六界......从来就不太平,牺牲一个川虞来粉饰太平,对他不公平。”

   “都说天命不可违,川虞的身份,还有他的谋略和野心,注定了他不会甘于平凡,就算没有了这一个川虞,还会出现下一个川虞,六界不会永远太平。川虞没做错什么,他不过是想争一争,这是他的命,如果他一出生就是神,又岂会出现这种事?老天降生了川虞,自有他的道理,神界却利用一个神女去摧毁他,岂不违反了天命?”

   “这......”白苏一时哑然,凤姬说的没错,或许是天地该有此一劫。

   神界一向仇视魔界,可她也在魔界生活过,并不觉得魔有多么十恶不赦,却屡屡遭受神界打压。

   “求娘娘成全,成与不成,凤姬一力承担。若助他归位,他要祸乱六界,凤姬第一个不放过他。”

   “起来吧。”白苏弯腰扶起凤姬,“看来天命如此......”

   凤姬走后,司风现身。

   “风,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凤姬靠近司风怀里,说真的,她之所以助凤姬一臂之力,不过是因为凤姬执念太深,这份深情让她动容了。

   “嗯,错了。”

   司风一反常态没有赞同白苏,白苏自然清楚原因。

   川虞是魔君,而她曾经差点嫁给上一任魔君,对此司风耿耿于怀,当然不会帮川虞。

   “白苏姐姐。”

   修离墨携弦歌从云团上飞身下来。

   “弦歌来啦?”白苏笑着从司风怀里出来。

   修离墨和司风视线对上,又迅速离开。

   弦歌看在眼里,不免觉得好笑。

   弦歌看向凤姬消失的方向,疑惑道:“姐姐,方才在云端之上,我似乎看到你和一女子在交谈,那是何人?”

   白苏淡淡一笑,“妖王凤姬。”

   弦歌听过这名字,听说此人天资聪颖,且是天地间唯一的双尾七彩凤。

   “我倒不知姐姐和妖王还有交情,以为姐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弦歌打趣。

   白苏脸色一红,轻轻摇头,“没甚交情,只不过怜她一片真情罢了。”

   “此话怎讲?”弦歌顿时好奇。

   四人便说便往普陀山走去。

   “凤姬情深义重,万年前喜欢上了魔君川虞,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七百年前川虞战败,凤姬拼死想从八大神尊手中前抢回川虞的魂魄,被打入罗刹海。我看她可怜,便将她救了回来。刚才她哀求我,想让我送她去凡间,助川虞度劫。”

   七百年前那场大战,弦歌倒是有印象,不过他们不是神仙,自然没有卷入此事。

   弦歌道:“我知那川虞和百雀神女相恋,后被百雀神女暗算,却不知妖王也爱上了川虞,又是一场孽缘,可惜了那妖王。”

   白苏点了点头,“希望凤姬到了凡间,能和川虞有个好结果,也算圆了她一个梦。”

   说到此处,白苏倒是想起一事。

   白苏停了下来,细细打量弦歌。

   弦歌一头雾水,白苏蹙眉,“可惜凤姬下了界,不然真叫你们相见一次,那凤姬的容貌,竟是与你有七分相似,也怪我,竟然忘了这事。怪事。”

   弦歌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眼前浮现妖王的身影,忽而笑开,“那真是可惜了,不过待她回了妖界,我再去瞧瞧也不迟,不过是几个月光景罢了。”

   四人边走边说笑,时不时地,两个男人也搭上一句话。

   “姐姐,近来兮儿没给你添麻烦吧?”想到离家一年多未归的儿子,弦歌顿感无奈。

   白苏诧异,“兮儿不在普陀天啊,焰儿不是和他一起去桃仙山寻你们了吗?”

   弦歌脸色一黑,咬牙道:“这两个臭小子,不知道又偷偷到哪去野了。”

   弦歌转向修离墨,埋怨道:“都是你,老是赶他出去历练,他在家哪里碍着你了?这下可好,一年到头不着家。”

   修离墨无奈一笑,搂着弦歌低声道歉,“他是男孩子,一天到晚像什么话?”

   弦歌绷着脸,想不出反驳的话,这时司风插话,淡淡瞟了修离墨一眼,“你是嫌他妨碍到你们夫妻生活了吧。”

   “修离墨!”弦歌瞪大了双眼。

   修离墨眯眸,冷冷看着煽风点火的司风。

   而白苏阴恻恻来了一句,“是么?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所以一个劲把儿子往外撵?”

   司风脸色一僵,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怎么忘了媳妇儿还在身边呢。

   修离墨轻蔑一笑。

   “姐姐,咱们走,别理他们。”弦歌拉着白苏往前走。

   司风和修离墨对视一眼,恩怨待会再算,这会儿先哄娘子去,不然今夜没有温香软玉在怀,长夜漫漫啊。

   “苏苏......”

   “歌儿......”

   两个女人同时回头,没好气地瞪着自家男人,“一边去,别妨碍我们姐妹叙旧。”

   末了,弦歌眸中闪过狭促,“今夜我跟姐姐睡。”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弦歌和白苏还没走远,就听到空中传来打斗的声音。

   “管好你女人,千里迢迢跑来跟我抢媳妇儿,你这男人当得真窝囊。”

   “滚,明明是你魅力太差,你女人才来勾引我媳妇儿的。”

   某个男人爆了粗口。

   弦歌和白苏转头看向打斗的两人,数万年了,每次见面都要切磋,却都拿她们当借口,幼稚。

   两人相视一笑,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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