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真的是不明白呢,我一过这回栏,为何这回栏的建造材料就会发生变化呢?并且,我不小心摸了一根木柱一下,没想到被倒刺伤到了手掌。”王宫南索性如此对那背影的人说。
“哦,原来如此,是你的血脉有特别,你是一个逆天之人呀。
告诉你吧,那边回栏的建造材料虽然特别,但也不算逆天,只不过是好于普通木质的檀木罢了。
而一向来,这里是有一个阵道把这檀木的材质掩盖掉的,你的到来却是让檀木显出了原形,一切的变化,是你的手被倒刺伤到时才开始的吧?”可是,那人听了王宫南的话,却是没有震惊的表情,倒是用平静的口气回应王宫南道。
“前辈,我仔细想了刚才发生事情的经过,还真如前辈所说,是我的手被倒刺伤到后,回栏里的木材才发生了变化。既然前辈说是我的血脉特别引起的,那请问前辈,我身上的血到底有何与众不同呢?我怎么又能算是一个逆天之人呢?”王宫南当即对那背影的人问道。
“呵呵,看来,你真是有恃无恐呀。你这平稳的心态,让我更是觉得你是一个可怕之人。但是,还好,我在你身上没有感应到敌意。这说明,你再怎么逆天,你就是把这片天倒翻过来,也是对我没有威胁,那我又何必与你过不去呢?既然无心与你过不去,那要对你作详细的了解又有何用呢?”王宫南真没想到,那背影的人却是轻笑着如此回应他!
“前辈,我这次来,是受展家主所邀。先前被展勇前辈把我带来此,说是要我到此来求见展家主的,请问前辈能带我去见展家主吗?”听到背影的那人如此说话,王宫南就立即改变话题对那背影的人说。
“哦?你既然知道要见展家主是到此来,那你为何就确定我不是展家主了?”那背影的人很是疑惑地对王宫南问道。
“前辈,因为我有一个本能很特别,就是一般的帝武者,只要我能用眼看着他,我就能感应到他的气息。
可是,我现在同前辈聊了这么久,但我却还是没有感应到前辈的气息。也就是说,前辈的修为已是达到了返璞归真之境了。而展家,虽然算是一个大家族,但在泽城却是只能算是一个中上的家族,这如到天下,特别是中州之地的各家族比起来,展家却是一个小家族了。
而这片天下灵气已是稀缺,能修到神武级的强者,已是凤毛麟角了。所以,除了天下最强的一些势力宗派,其他各家族如果出现有神武级的修为者,都是会想办法对外隐瞒的。这自然的,神武级的强者就更不可能是一般的家族的家主了。
所以,现在我在想,前辈也许就是展家的一位老祖,是在此专门守护这道回栏的吧?”王宫南说道。
“呵呵,你的思维真是敏捷。刚才你说,你想见我们家主,这是怎么回事?你一个地武级修为者,怎么就能得到我们家主的邀请呢?”那背影的人轻笑着说。
“前辈,此时此地,要我说出为何受展家主的相邀是没必要吧?只是我经过这回栏时引起的变化,前辈就真不在意了吗?”王宫南却是如此说。
“在意?呵呵,只不过是这里的檀木材料显出了本来的样子,能有什么呢?”可是,那人还是笑着说。
“前辈,我不这么以为,我既然能让这里产生变化,我觉得这里应该是有我能得到的东西。”王宫南神色立即庄严地说。现在那人还是背对着他,但他说话是也是要很注意表情的。因为他知道,那个人修为不可估量,那感应他的一举一动自然是不在话下。
“呵呵,年轻人,你想多了,你是不是被造化二字冲昏了头脑了?这里能有什么呢?这房子你搬不走,檀木倒是值点钱,你要把这檀木拆走?”可是,那人还是轻笑着说。
“前辈,既然你如此提醒我了,我当然就照你的话做了。唉,谁叫我只是一个小家族的人呢?拆下这些檀木带回去,倒真是可换来不少的修炼资源呢。
或者,我就拿这檀木回到家族去,让家族用这檀木把议事大厅重新装修一下,倒也是不错啊。”王宫南当即点头说,然后一转身,就又向回栏走回去。
“咔!”但是,他刚一转身,他脚下就传来木材折断的声音,然后他就感应到身子一轻,自己就向下落去。再看自己脚下,他已是悬在空中,那根独木已是消失不见。
下面是一个水池,王宫南自然是不怕水。所以,他此时一点也不慌张,倒是一提气,减慢自己下坠的速度。
“卟……”转眼,他就掉到了水池里,但因为高度不高,他又一提气减慢了下坠的速度,所以就并没有溅起多大的水浪。
“哗哗……”一落入水中,他就立即踩起水来,让水只浸到他的胸口。
真没想到,这水池的水还比较深,王宫南感应着脚下,发现脚下的水深是估计不到一般。
“前辈,这是为何?”王宫南在水中转身过来,抬头看向岸上,发现那个人还是背影朝向着这里一动不动,于是就疑惑地对那人问道。
“为何?展家自古很少邀请外人到家族来,特别你说又是我们家主邀请你来,而你只是一个平常的地武级修为者,你的动机让人怀疑。好好在这池子里呆着吧,待若干年后你变成了鱼,如果你愿意上钓,我就再把你钓上来好了。到那时,真希望你是变成了如鱼一般的没有心计。”可是,那人却是冷冷地回应王宫南道。
“唉,前辈,你这是何苦呢?我相信,你是很明白的,你守在此,无非就是要等到能让这里的檀木材料回归原状之人么?无疑,这人就是我了。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传承的规则使然,是我的就是我的,前辈你如此做法,反倒是有违规则了啊。”王宫南叹息着对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