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第136章 说丢就丢
“来人把她给我丢出去,速度快点!”
有着严重洁癖的寒墨泽此时也不管夏洛浅说过的让她玩个尽兴的话了,从空气中传来的隐隐的尿骚味已经让这个对女人除了夏洛浅避如蛇蝎的少年受不了了。
顿时两道黑色的身影犹如闪电般飞窜进来,看着一身汗水也尿液混合的彦如夏,也是微微停顿,但是寒墨泽的命令在上,就是在恶心,他们也不敢耽搁。
单手抄起在地上宛若疯癫之状的彦如夏,迅速飞了出去,那姿态,就仿佛有猛虎在背后追逐似得。
‘砰’的一声从院落外响起,夏洛浅失笑,说丢还真的丢啊。
寒墨泽的严重洁癖让他在这个房间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所以他领着夏洛浅到了旁边一间装饰不亚于书房的房间内。
夏洛浅倒是无所谓,反正哪都一样。
夏洛浅容色淡然,唇边带笑的透过紧闭的门欣赏着门外双腿大叉坐在地上疯疯癫癫口水流满了脖颈的彦如夏,好笑的摇摇头。
还真是不经吓的,不过是顺着她的话让她看了个妖怪的幻觉就吓成这个样子,本来还觉得这个玩具或许能玩的久一点,看来还是档次太低了。
想着彦如夏这个样子,夏洛浅优雅的伸了个懒腰,兴致缺缺的叹息道:“还是个不经玩的,我还想着能让我乐道久一点呢,可惜了。”
说话间遗憾之色尽显,灵动的少女翻手云雨间当真魅惑众生。
寒墨泽觉得怎么都看不够他的若若,眼前的少女从来就不温柔,也不听话,现如今看来还是个腹黑的主,但是寒墨泽就是觉得他的心就随着她的一颦一笑,牵牵扯扯,起起伏伏。
就仿佛胸膛中的那颗心已经变成了她的提线木偶。
没有了她,就是一顿无用的血肉,只有拥有了她,才让他有他是鲜活活着的感觉。
寒墨泽对于自己内心中不受控制的悸动,有反抗过,有忽视过,甚至也可以隐藏过,可是他现在站在了她的面前,心甘情愿的给她她想要的一切,就说明,他之前用的方法完全没有用。
失败了,失败的非常彻底。
仅仅一次见面就倾心难舍,再次相见,他已然确信。
今生,他都不会放她走了。
夏洛浅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外面的好戏,突然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紧紧的锁定自己,夏洛浅皱眉看向了目光的源头――寒墨泽。
实在是寒墨泽犹如饿狼见到肉一般冒着绿光的样子,夏洛浅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皱眉问道:“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你看我做什么?”
“很美。”
寒墨泽不着基调的仅说了两个字,夏洛浅先是一愣,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想都没想就将手边的瓷杯砸向了寒墨泽。
又是这样找着机会就可劲的调戏。
“快点说正事,不然我就走了!”夏洛浅冷漠的看着寒墨泽,脸上对于自己刚刚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殆尽,有得只有难以化开的寒冰。
寒墨泽苦笑,好吧,这丫头对着他就是这么的冷漠,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反正他是认命了。
“那天我们开棺看到的那具女尸,若若有没有什么感觉?”寒墨泽对于夏洛浅的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夏洛浅略微思索了片刻,淡淡道:“你指的是从尸体中散发出来的邪恶味道?”
寒墨泽点点头,一贯嬉笑的神色也收敛了起来,肃然道:“若若可曾听过魔人?”
夏洛浅一怔,老实的摇摇头,确实没有听过。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毕竟能在这里闻到魔人的味道,我也很震惊。”寒墨泽虽然口中说着震惊,但是面色还是一派气定神闲,微微抿了一口清茶,继续道,“魔人是和帝者一个时代的起云大陆产物,魔人诞生于噬魂林的最深处,魔人诞生的条件也极其的苛刻。”
“起云大陆了的众多修真者所采用的都是玄力修为,因为玄力遍布于空间之中,只需要萃取吸收空间的玄力,加以积累便可以提高修为,但是这种方法也委实速度太慢了一些,所以就出现一批想要走捷径的修真者。”
“起云大陆的玄力来自于地壳的运动,地底深处的有这极其浓郁的玄力储备,而地底的高温和地壳类似于震动的挤压将玄力渗出,玄力透过一层层的地壳从地表逸出,才有了空气中的玄力,可想而知,地底的玄力究竟浓厚到了什么地步。”
夏洛浅对于寒墨泽现在讲的从来都没有听过,所以她听得非常认真,甚至完全没在意寒墨泽说着说着就坐在了她身边,而且还不时地将头往她这个方向蹭。
寒墨泽的停顿让夏洛浅不爽了,她催促的道:“你停什么,快说啊!”
寒墨泽非常满意夏洛浅对他所述感兴趣的样子,尤其是对于他的靠近,她已经不再表现得那么抗拒了。
不敢耽搁,寒墨泽清清嗓子接着道。
“如果能直接吸收地壳中的玄力,那绝对不亚于顶级丹药的诱惑,但是地壳中的温度即使是帝者也只能勉强靠近,所以这些人只能对着那浩瀚的玄力而无从下手。”
“就是这个时候,帝者的大弟子发现了魔人这个种族,这个种族在被他发现之时只有一个人,但是这个人也足以让这个大弟子无比的兴奋了,因为这个魔人竟然可以无惧地壳中的温度,在地壳中出入自由。”
“后来他契约了魔人,也从魔人口中知道了,魔人之中划分修为等级和修真者一样,只是他们只能依靠吞噬修真者的灵魂来提高修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而越是修为高的魔人,就能去更进入更深的地壳中。”
“而这两人就达成了一个非常愉悦的合作”
夏洛浅皱起眉头道:“你是说这个大弟子,送修真者的灵魂给魔人服用,同时魔人帮他从地壳中运送玄力?”
寒墨泽点点,道:“确实如此。”
“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