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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秀一行人旁若无人地直接闯入匪窝,引得里面如同炸了锅似的,再向里面走,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不大的寨子,外面垒着一米多高的土墙和拒马,向里面看,有许多简易的土房子。
上官秀看罢,翻身下马,边向前走,边说道:“留下两名兄弟看管马匹,其余的兄弟,随我入寨!”
“来者何人?再往前走,我们就放箭了!”在土墙上,传来一人的喊喝之色。
上官秀脚步未停,径直地向前走去。见状,站于寨墙上的一名匪徒捻弓搭箭,对准上官秀,狠狠射去一箭。双方的距离不远,箭矢转瞬间就飞射到上官秀面前。
后者继续往前走着,只是突然一抬手,就听嘭的一声,飞射过来的箭矢被他一把抓住。他看也没看,手掌用力一握,就听咔的一声,箭矢折断,被他扔到地上。
那名马匪脸色一变,再次搭箭,还想继续射向上官秀。这时候,在上官秀的身旁飞射出去一道寒芒,这道寒芒不是直线飞出去的,而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寒芒由马匪的正前方乍现,却是钉在了他的太阳穴上,耳轮中就听扑的一声,灵箭直接穿透他的头颅,又钉在他身侧一名马匪的头上,噗,又是一声闷响,两名马匪的尸体同时栽下寨墙,双双毙命。
站于寨墙上的其余马匪们心头一震,人们纷纷抽出箭矢,正要放箭,只见上官秀的左右两侧还有他的身后,飞射出十余支灵箭,再看站于寨墙上的马匪们,如同下饺子似的,纷纷中箭,从寨墙上摔落下去。
上官秀走到寨门近前,佩刀出鞘,抖手将其灵化,一走一过之间,灵刀向外一挥,灵乱?风施放,风刃呼啸,击打在寨门上,就听咔咔咔的脆响声不绝于耳,由木栅栏制成的寨门被密集的风刃切了个细碎。
木屑腾飞,碎木块四处飞溅。
上官秀率先走进寨门内,他刚近前,迎面传来数声怒吼,数名大汉端着长矛向他冲了过来,长矛一齐捅向他的胸口。上官秀并不闪躲,也不施展灵铠,只是等数支长矛刺到他近前时,他手臂抬起,一面金属盾牌从他的手腕处迅速生长出来。
咔、咔、咔――
数支长矛全部刺在他手臂的盾牌上,盾牌没有怎样,倒是那数支长矛齐齐被撞断,几名持矛的大汉脸色顿变,吓得纷纷惊叫出声,上官秀不给他们退后的机会,手中刀横向一扫,风切施放,一道狭长的风刃射出,在几名大汉的脖颈处掠过。
扑!
一记风刃过后,数颗人头弹飞到空中,无头的尸体还站起原地,手中还紧紧握着半截的长矛。上官秀迈步上前,顺势一脚蹬出,将挡在他正前方的一具无头尸体踹飞出去。
后面的马匪们无不是吓得心惊胆寒,随着上官秀的走进,人们连连后退。只是他们退出还没有几步,又有十多支灵箭射入马匪的人群中,一时间,惨叫声连成一片,有二十多名马匪被灵箭贯穿身体,扑倒在地上。
正当上官秀一行人锐不可当向前推进时,对面马匪的后侧冲出来数人,其中有人大声喊喝道:“都给我让开!”
随着话音,马匪们向左右分开,从人群中走出来数人,为首的一位,是名个头不高却很壮实的大汉。
他举目看向迎面走过来的上官秀等人,大声喝问道:“各位朋友,你们到我凌云帮,杀人如切菜,总得报上个名姓吧!”
“上官秀。”上官秀一边向他走过去,一边冷冰冰地说道。
开了杀戒的上官秀和平时温文尔雅的上官秀判若两人,一对鹰目闪烁着令人发毛的寒光,两缕垂在胸前的银发无风自动,发丝划过他的面庞,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条条银线。
上官秀?翼城城主?!那名敦实大汉心头一震,他抱拳拱手,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上官大人,失敬失敬!在下乃凌云帮的帮主,凌云!”
说话间,见上官秀脚步未停,还在径直地向自己走来,他正色说道:“上官大人,我凌云帮和你的翼城可是无冤无仇,你这次率部前来,在我帮内大开杀戒,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吧?”
“你不明白吗?”
“还请上官大人明示!”
上官秀走到敦实大汉的近前,两人的距离之近,连半米都不到。上官秀锐利的目光直直落在凌云的脸上,侧头喝道:“绝!”
听闻他的召唤,肖绝向四周瞅了瞅,见不远处插着一杆凌云帮的旗帜,他身子周围腾出一团黑雾,人突然凭空消失,守在旗旁的一名大汉连怎么回事都没看清楚,被在他身后阴影中出来的肖绝一箭插中后脑,当场毙命,肖绝拔下凌云帮的旗帜,扯掉旗面,而后他伸手入怀,掏出一面黑色的旗帜,挂在旗杆上,然后用力在地上一插,黑旗随风飘扬,上写两个大字:修罗!
修罗堂?!凌云倒吸了口气,他看看修罗旗,再瞧瞧面前的上官秀,他一下子全都明白了,原来上官秀是修罗堂的人,他是为修罗堂的事而来。
凌云面部的肌肉抽搐几下,对上官秀拱手说道:“上官大人,这完全是一场误会,若是早知修罗堂与上官大人有瓜葛,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动修罗堂的商队。”
“晚了。”
“什么?”凌云不解地看着他。
上官秀嘴角扬起,慢悠悠地说道:“你现在和我说这些,已然太晚了。修罗旗既出,就不会再留下活口,今天这里的人,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凌云脸色顿变,他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一名白衣青年,说道:“吴将军,也该你说几句话了吧,若非你们白衫军来找我帮忙……”
他话音未落,那名白衫青年向上官秀拱手一笑,说道:“上官大人,在下吴飞,来自白衫军,如果不是我军灵兵器短缺,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
白衫军是贞西地区的一支叛军。贞西地区包括四县,由北往南,依次是北丘县、金川县、漳水县、南岭县,而白衫军一直都活跃在漳水和南岭二县。
“我们这次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就交个朋友好了。翼城锻造的灵武器,我刚才已经看过了,钨金的含量很高,上官大人,我可以代表白衫军做出决定,以后,只要是翼城出产的灵武器,我们白衫军统统都可以买下来……”
他话还没说完,上官秀突然抬起手来,只见他手臂上的盾牌突然化成一根长锥,就听扑的一声,长锥的锋芒直刺入吴飞的眉心,锥尖在他的后脑探了出来。
上官秀意念转动之间,长锥回收,越缩越小,最后化成一只护腕,套在他的手腕上。
凌云大惊失色,看着吴飞的尸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他满脸骇然,结结巴巴地说道:“上官大人,你……你这是……”
“我不管你是叛军还是地方军,我不管你是匪帮还是门派,只要惹到我的头上,我的回复便只有一条,要你们的命!”说话之间,他手中的灵刀横扫出去,直取凌云的脖颈。
后者吓得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急忙抽身而退。他快,可上官秀更快,使出风影决,只见他身形仿佛化成一支离弦之箭,嗖的一声飞射出去,在他附近的众人明显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劲风扑面袭来。
凌云连拔出肋下佩刀的机会都没有,上官秀已在他的身旁一掠而过。再看凌云,身子还站在原地,脑袋却消失不见了,站于他背后三米开外的上官秀一手提着灵刀,一手提着一颗血淋淋的断头。
“杀!”肖绝断喝一声,收起灵弓,拔出佩刀,杀进凌云帮的人群当中,吴雨霏等人亦是纷纷加入战斗,一时间,人们的惨叫声、哀嚎声连成一片。
上官秀扭转回身形,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发生的屠杀,他振声喝道:“我可以不知道你们是谁,但你们必须得牢牢记住我是谁,胆敢动我修罗堂者,我要你们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说话之间,他把手中刀向外一挥,一团风刃飞出,向几名调头逃跑的凌云帮帮众袭去。
风刃锋利,刀刀入肉切骨,那几名帮众纷纷惨叫一声,浑身上下爆出团团的血雾。等灵乱?风刮过去后,地上都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全是被切得粉碎的尸块。
上官秀看也不看一眼,把手中的断头向人群中一抛,紧接着,他罩起灵铠,抡刀杀进人群当中。
用屠杀来形容这一场战斗毫不过分,上官秀这边虽然人数不多,但修为没有低于灵元境的,反观凌云帮那一边,虽有上百号人,但修灵者却寥寥无几,仅有的几名修灵者,修为与他们也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双方的实力相差太悬殊,接下来的战斗毫无悬念可言,成群成片的凌云帮帮众被斩杀在地。当段其岳跟着两名女郎、一名老者来到嘴子口时,正看到迎面奔跑过来数名浑身是血的凌云帮帮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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