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殿主听了,先是脸上一喜,接着又现愁容,对罗头施礼道:“说得容易,我们这位先祖,自从复活以来,便是这般性情,别说让们认得我们,只是称呼他一声先祖,便让他发火不已,除了时而出狂殿转悠几天,便再没其他行为了,整日里坐在坟上,不知想些什么,让他恢复记忆的方法,我们也用了些,可是都不管用呀!”
卜罗头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再道:“我和二世先祖对话试试,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方法!”八大殿主点头。卜罗头道:“你们召集所有弟子,到参殿台上,开启参殿台上,我和二世先祖对话!”
八大殿主应声,便各自分开,召集弟子去了。
参殿台便是狂殿参拜他们二世先祖的一个高台,自从第一任殿隐发现能和狂殿心神感应之后,为了表示对这们二世先祖的尊敬,便建了这座参殿台,虽然心静的殿隐也能在寻常地方感应到狂殿话语,但每当殿内有大事不决时,都会隆重开启参殿台。
卜罗头魔魂御体飞行。飞不多远,便见前面有一座高台,那台如一座石山一般,底座大,顶尖小,有七八丈之高,却只有两阶,最≧,顶上那阶,也只能一人盘坐,这是殿隐盘坐感应狂殿话语的地方,下面一阶宽阔一些,围着最顶商一阶周遭,这是八大殿主护法所站之地。
卜罗头在最顶上落下了身,向四周去看,只见八大殿主也已经召集了弟子赶往过来,不多时,赶到台下,所有弟子在台下围住,伏拜在地,八大殿主飞东知到了第二层,向上施礼,齐声道:“禀殿隐,所有弟子都已经到齐,请殿隐吩咐开启参殿仪式。”卜罗头向四周看了一圈,再对高空施礼,朗声道:“二世先祖在上,狂殿大事都由你决,现今你的后代有事相扰,请先祖入声与我。拜!”
应他一个“拜”字说出,台下众弟子及狂殿八主都在周围跪倒,向上呛呼道:“后代们拜见二世先祖!”卜罗头也在原地跪伏,连连叩了几个头。接着便盘腿坐下,尽量把自己的心情平复。
台下的殿主和弟子们,个个趴伏于地,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虽然人员众多,但是却静悄悄难有半点杂声。卜罗头连连平复了心情多时,忽听狂魔之子的声音在他心里响起:“此时狂殿危机已解,因何还要开坛请我!”
卜罗头在心中道:“先祖休怪,再次打扰,实是因为有大事要请示先祖!”那狂魔之子问道:“什么事?”卜罗头在心里对道:“一世先祖复活成人,这是二世先祖已经知道的事,他的前世本是星体之躯,这一世的能力足可称霸此片魔界,只是他不认我们这些后辈,因此才请问二世先祖,我们这餐后代人能不能使用什么办法,让一世先祖的记忆恢复!”
狂魔之子在他心里“嗯”了一声,再问道:“这次我的能力本不敌戴天的身上光芒,还是他出手,控制我的力量一起出击,最后才把那戴天打败赶走,他若是能恢复记忆,定能带领我们狂殿一统魔界,只是你们想到了什么办法?”
卜罗头在心里禀报道:“要让一世先祖的记忆恢复,眼下有两个办法可用,第一是把当初一世行礼星陨时的所有星体尘埃收集齐全……”狂魔之子听了这话,突然惊愣地在他心里“嗯”了一声,接着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这方法的?”卜罗头在心里道:“本是听狂殿圣母所说……”稍微停顿一下,又在心里道:“晚辈还有一世回禀二世先祖,我们狂殿的圣母也复活了,集齐一世先祖星陨时的碎尘,就是听她说的!”
狂魔之子在他心里“哦”一声,卜罗头接着在心里道:“我们这位圣母复活了,但却是一棵花树之身,现在被碎月城的一个后辈拐走,一次她无意中说道:‘……当初他星陨之后,他的后人收集星体灰尘时并不全,因此他复活了,狂恶之性却不齐全……’因此我想,如果是把一世先祖的陨尘集全,定然便能让他记起前世之事!”
狂魔之子又“嗯”了一声,在他心里道:“可是他当初星陨之时,后人们收集了他的陨尘,堆成了先祖坟,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陨尘了呀!”这句话让卜罗头好生失望,当时这位二世先祖本是星体之身,一世先祖星陨之后,应该把陨尘都落在了他身上,还以为他知道其他没有收集全的陨尘呢,却他也这样说,看来这个方法不通了。
卜罗头在心里又道:“那就使用第二个办法!”待狂魔之子在他心里问时,卜罗头又道:“利用一世最爱的最爱之人,唤醒他的记忆!我们的圣母飞寰,本是他最爱之人,这次圣母虽是花树之身,但是我见他见到那花树之时,似是想起了什么,本来要动杀机的,听到她声音之后,他惶恐起来,我想如果是把圣母接回,让她在一世先祖身边,或能唤醒他的记忆。”
狂魔之子道:“真爱能唤醒人的记忆,这事倒不鲜见,这个方法可用,你们想方法迎回圣母,然后让她到在一世先祖身边,我再动用狂殿之力,找寻看看哪处还有当初的星体陨尘!”
卜罗头在心里听见,大喜,对二世先祖连连相谢,之后退出心神,睁开眼来,再次直向伏拜,口里呼道:“恭送先祖!”所有狂殿弟子及殿主也都知道这是和狂殿感应完毕,便也跟着喊道:“恭送先祖!”
仪式散开,卜罗头对八大殿主说了对话内容,接着又道:“你们八人即刻出殿,去探寻白少载的去处,注意如果是他和戴天在一起,便不可轻举妄动,速速回来报给我知!”
八大殿主在点头,各自收拾了一番,出得狂殿来。
狂墓之上,冉在苦坐在草棚之下,皱眉愁目,一副怅然若失神态,似是在极力回忆着什么,口里喃喃道:“我明明能感觉在到浓云狂电的力量,就是我的,怎么最后我又控制不了它呢,又不回到我身上,我明明能感觉到那股力量,和我有些关系,就像是我身体人的一部分,但是我却想不起来,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喃喃说了多时,突然又想到了那蓝光字符,又把眉头皱起:“那些奇怪的字符所表现出的力量,我似是也见过,但是也一时想不起,怎么回事呢?怎么我感觉到什么都熟悉,但是怎么就是想不起呢?还有那枝海棠……”忽地想到了那海棠所发出的声音,突然身体紧张起来:竟然连翻颤抖:“怎么那声音如此熟悉,又让我如此之怕,是她么,她又是谁呢,不……我不要见到她,我对她不起,可是我又想见到她,但是那个她是谁呢?我又该见谁呢,那个海棠花树是人么……”
苍苍殿色之下,他就那们独坐着,极力想要把脑子里模糊的记忆记起,但是怎么也记不起,极力想要把一些片断连接,但是又感觉失去太多,也难连接得上,只有口里里喃呢不断,说着错落混乱的话。
在莆山之阴,乱石林立之中,坐落着一个宗门,名叫“千机门”,千机门在魔界不算是大宗门,门内的魔魂高手也不甚多,但是因为这一门以机关见长,所在的乱石林中都机关,因此,其他的一些大宗派,也不敢来犯。
千机门内的一间房内,床榻之上,戴天悠悠醒转,睁开眼来,张目向床边去看时,只见花女、聂参儿、孟千秋、白凤歧、白少载、千机子等人都都守在床边。
看到戴天醒来,花女连忙伏下身,柔声道:“戴天你醒了,你醒了!”千机子欢呼起来:“新掌门,你终于醒来了本来了!”孟千秋等人却是长出一口气,道:“终于醒来了!”
戴天想要坐起,却感觉周身疼痛欲裂,身体又难有半点力气,折了一下没有坐起,又被花女按下:“你受了很重的伤,不要动!”
因为戴天在狂殿的风雾相击之下,身上的皮肤便已经被划得丝丝道道,再后来就是强撑着不倒,后来又被霸天星君的残识控制魔脉,逆转之下,来控制魔图,魔脉一时也难受得起,因此内外皆伤。
戴天仰倒床上,转目向床边去看,看了半天,却没有找到白玄朗,便向白凤歧问道:“怎么没有看到白老前辈?”白凤歧道:“他三天前便已经进入到你魔脉所造的魔图空间中去了!”
“怎么,三天前?”戴天问道。
花女接道:“对呀,你已经昏迷了三天,现在总算醒来,你找他做什么!”一边说,端来了汤水相喂。戴天心里暗道:“霸天星君的残识在白玄朗身上,我要去问他‘左道魔图’之事!”
但是这事却不好向花女明说,只是找了个借口:“我想当面感谢白老前辈相救!”白凤歧上也一脸的不解,因为当初对战那冉在时,他也发现了虽然字符的光芒是从戴天身上发出,但是却在白玄朗的魔魂之体上飘出一道蓝光过去,而且白玄朗的声音也会变化,他是白玄朗的儿子,自是熟悉白玄朗,那声音、那神情,却感觉又不像是自己父亲。
此时听到,戴天一醒来就找自己的父亲,心里更加不解。戴天心道:“我现在就要进入我造的魔图空间中,去问霸天星君残识,原来这魔阵的字符,就是‘左道魔图’,而且这魔图就在我身上,我却不会用,我要请他教我使用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