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洋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连忙又追问了一句,“墨风兄弟,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错了!”许洋语音未落,墨风便回答道“许洋公子,在我眼里她不是奴隶,我也不是主人。”
说着墨风嘴角微微一笑,不经意间看了看身旁的那个女仆茜儿一眼。
一旁的白色妖姬茜儿听完墨风的话后,整个身体都微微一震,那双迷人的星眸看着墨风,眼神是一丝丝的疑惑和惊讶。
微微顿了一下,墨风又问道:“不知道许洋公子让我留下了有何贵干?”
许洋思索了一会儿,对墨风说道:“墨风公子真是个爽快的人,那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不知道墨风公子可有兴趣加入我们?”
加入你们,变相当一个奴隶贩子?墨风在心里乐开了花,完全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是来拉他入伙的。
“我想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我对你们的生意……没有一点兴趣!”说着墨风便从武坤戒里掏出了一张银票递到了许洋的手里,“这张银票里面有一千一百万两,你可以核查下。”
许洋将墨风递过来的银票交到了秦辉手中,秦辉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那好,请墨风公子等会,我这就吩咐手下将剩下多余的钱交给你。”说着转身便走了出去。
“老弟,你真的……”秦辉话还没说完,就被墨风打断了。
“不用多说了,我不会考虑的。”墨风一口否决道。说完墨风便坐到了白色妖姬茜儿的身旁,也不在理睬秦辉。
很快,许洋的手下的奴仆便拿来了一百万两交到了墨风手里,墨风接过钱对秦辉拱了拱手,说:“秦辉秦兄,这就此别过了,替我向许洋公子告个别,先走了。”
墨风说着便带着白衣女孩一起离开了这地下空间。等到墨风他们二人走了出去,许洋才再次现身,他走到秦辉跟前,笑着说道:“看来他与你说的并不一样啊。”
秦辉脸上的神色变得有点难看,“那我们就这样放走他了么?”
“哈哈,放心,今晚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得罪了这里的大部分人,只要他一出去的话……”许洋嘴角上突然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这傻小子已经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走出凤舞阁已经是深夜了,墨风并不熟悉这里的地形,来时又是做的马车,现在要想找到沐静柔、张文他们住的酒馆简直是痴人说梦。
走在街道上的墨风放慢了脚步,跟白衣女孩茜儿并肩而行。
“嗨,茜儿,你认识这里的路吗?”墨风不好意思地问道。
“啊?!”茜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你一遍:“不好意思,主人,您刚刚说的什么?”
墨风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不利索地说道:“额……我问你认识京城的路么,知道这城里最大的酒馆在哪吗?”
茜儿摇了摇头,歉声答道:“对不起,主人,奴也不知道……”
“哦,那就算了,只不过今晚我们可能要露宿街头了。”墨风微微一笑,对茜儿说道。
“主人不是这里的人吗?”茜儿一脸疑惑地问道。
“嗯,我只是和朋友来参加武道大会而已。我突然在想我买下你是对还是错。”墨风抬头看了眼没有繁星的夜空,继续说道:“其实如果不是你前面那个被拍卖的女孩的惨死,或许我也会对你视而不见吧。”
“我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你跟着我也许还不如跟着这座城里的富豪们……至少他们会给如此美艳的你留下一条活路……”
茜儿的心猛然间跳动了一下,原本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心跳,却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子的一番话竟然能够让她的心再次跳动。
“姐姐们,她和你们口里说的臭男人好像不一样啊,不,他一定是想用花言巧语迷惑我,我才不会上当。姐姐们不会骗我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茜儿假装摆出了一幅很受感动的笑脸,她轻声说道:“主人,请不要那么说,奴……”茜儿还想说着什么,却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因为在这个男子面前,她好像没有撒谎的勇气。
就在这时,从凤舞阁出来,一直到现在都向四周张开神识的墨风突然变得警觉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意正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墨风心里暗叫不好,他还是太大意了。对方明细是经过刻意的隐藏,不然不会到这么离他这么近的距离时墨风才有所察觉。
“既然都已经来了,为什么不出来见一面呢,朋友?也许我们还可以一起叫几个姑娘一起来玩玩啊!”墨风对着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口无遮拦地喊道。
哗!哗!哗!
墨风语音刚落,屋顶和角落里便闪出了十几道黑影,将墨风和茜儿围了起来。
对方为首的一名黄袍剑士用剑指着墨风道:“小子,你好肥的胆,我们大爷想要的东西你竟然敢抢?”
墨风摆出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然后假痴不癫地问道:“不知道这位小哥在说什么,我们认识吗?!”
黄袍剑士微微一怔,冲墨风吼道:“小子,你别tm的给我装傻,识相地快点把你后面的小狐妖给交出来!”
茜儿一听连忙走到墨风的身后,用那嫰滑无骨的小手紧紧抓着墨风的衣襟,星眸里充满了害怕。
墨风苦笑了一下,都说红颜祸水,妈的我以前从来不信。但是自从来了这下位界之后,我就没有不信的。他摇了摇头,轻轻挣开茜儿的玉手,往前走了几步,对那名黄袍剑士笑道:“哥们要真的寂寞,想要女人,我倒是有个找乐子的好去处?”
黄袍剑士没想法墨风死到临头还有说有笑,但他还是下意识的傻傻问了一句:“在哪?”
“地狱!”墨风冷冷一笑,在那群人还没有反应时便从武坤戒里掏出了一把铁剑。
咻!咻!咻!咻!
墨风身子突然变得无影无踪,只听得四声清响,当即便有好几名包围他们的人立刻被割断了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