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真人也是开怀大笑,这几十年的心愿啊,终于完成了!
寿元的问题也不用再担忧了,突破结丹期寿元就可以达到四百年之久,再加上那紫玉血参的效力,还有一甲子。这么算下来,就算云溪真人大道之上不能再进一步,起码他也有将近三百年的寿元!
清寒真人问道:“师弟,这不过短短的三个多月,你是怎么做到如此神速突破的呢?”
云溪真人早就知道清寒真人会有此一问,当下笑道:“师兄,这突破结丹我十年前便已经尝试过了,所以这个过程可以说是水到渠成,至于说突破最难得心魔一关,更是毫不费力,原本怎么都无法打败的心魔,这一次竟如纸糊的一般,十分轻易地就将其消灭,之后的一切也是异常顺利。所以就在这些日子便突破了。”
清寒真人点点头,暗道和自己想的一样,果然就是这般。
云溪真人突然又道:“师兄,这次我承了天玄门那个小友的人情极大,虽说他未必知道那就是紫玉血参,但是他能不惜冒险闯入禁地为我取来灵药,这份情就不容得我不还啊。否则的话,我这心境之上始终都会差上一截!”
清寒真人也赞同云溪真人的说法,他也经历过云溪真人突破时的感觉,如果心境不能圆满,表面看起来没什么要紧的,但是时间越长,所造成的影响也会越大。甚至未来的修炼之路上,都会因心境的不圆满而造成损伤。
清寒真人笑道:“云溪师弟,眼下你还真有个报恩的好机会!”
云溪真人道:“什么机会?”
清寒真人道:“西北三派联手前往天玄门,所谋怕是不会小了。”
云溪真人一怔,没想到他闭关突破这短短的三个月时间,玄梦大陆上竟然发生了这般重大的事情。当下问道:“那天玄门如今怎样了,西北三派联手而来,天玄门怕是不好应对吧,师兄你看我云苍山是否要出手相助,毕竟是唇亡齿寒啊!”
清寒真人道:“天玄门目前并无大碍,西北三派有两派还在路上,已经到达的血煞教也并没有动手,我想他们怎么也要会合后一起出手,所以暂时天玄门还是安全的。唇亡齿寒,我如何不懂,之所以还没赶往天玄门,正是为了等你出关。不仅是我在等你,天罚门的人也来,我与云万里约好,你一出关,我们便一同赶往天玄门!”
云溪真人点点头,道:“正是这个道理,那师兄所说的报恩,就是指这事?”
清寒真人笑道:“不错,这场大战一旦开启,别说一个练气弟子,就是那些筑基长老也未必能保住性命。只要到时师弟对那个孩子留心看护,使其在这一战中能留下性命,岂不是正好报了他为你增寿之恩。所谓一命还一命,你也就不再欠他什么了!”
云溪真人心道,如此倒也是不错,六派大战,何等凶险,上一次大战吞噬了上万修仙者的性命,其中有多少是筑基期的修士,至于说练气期能存活下来的,更是少之又少。自己只要能保其性命,倒也确实算是还了这个恩情。不过云溪真人对梦凡泽的影响还是不错的,所以他打算如果这孩子还有什么其他的心愿,自己也可以帮他办了。
云溪真人突然灵光一闪,又想起了什么,笑道:“掌门师兄,此次大战你可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清寒真人明知故问,故作疑惑的道:“哦?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云溪真人低声道:“如今我突破了结丹期,咱云苍山可是有两个结丹期修士,放眼整个玄梦大陆,也未必有那一派是我云苍山的敌手,西北三派想要覆灭天玄,吞我东南土地,难道师兄就没有想法吗?”
清寒真人笑道:“我的云溪师弟竟也开窍了,我还一直以为你一心只想着如何修炼大道呢!”
正如清寒真人所说,长久以来,云溪真人心中所想只是如何突破结丹,成就大道。至于门中的事情,虽然是他掌管,却并不太上心。
不过即便如此,并不能说云溪真人心中没有云苍山,正相反他的心中云苍山的地位是极高的。他之前因为寿元所困,无暇他顾。现在却不一样了,突破结丹,困扰的问题都不在了。云苍山的事情,自然又提上他的心头。
清寒真人看着云溪真人,笑道:“这一点我早就想好了,这样的大好机会,师兄怎么可能放过呢?所有的计划都已经确定好了,就等你了!”
接着,清寒真人把他与惜叶真人所筹谋的计划,告诉给了云溪真人。云溪真人听罢,点点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西北三派既然赶来入侵我东南三派,那本就该做好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准备。至于说天玄门会不会觉得自己等人趁火打劫,那已经不重要了,成王败寇,只要云苍山能够在玄梦大陆上独霸,那还不是什么事情都是云苍山说了算!
云溪真人道:“既然师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我看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出发吧!若是天玄门有个什么闪失的话,那恐怕我们的如意算盘也要落空了。”
云溪真人嘴上虽这般说,实际上他害怕的是梦凡泽实力低微,一旦开战,没等自己到了,他就死掉了,那自己这人情可就再也没机会还了,这是他绝对不能够准许的。
清寒真人看了眼云溪真人道:“你才刚出关,不用休息休息吗?天玄门的事情虽然着急,却也不差这一日,依我看你还是休息一下再说吧。”
云溪真人摇摇头道:“我这闭关,历时虽久,却也并不觉得疲劳,反而因为突破结丹格外兴奋。师兄的好意,我心领了,咱们还是正事要紧,不必为我再做耽搁!”
清寒真人见执拗不过云溪真人,只得道:“好,那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叫上云万里,咱们这就驰援天玄门!”
云溪真人笑道:“好,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