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轰隆一声,萧羽以阴阳二星,将身前的身影轰碎,然而这时,孔煕的身影已经冲向远方。
“想走?”他一声冷笑,祭出幻天神翼,展开极速,向前追去。
很快,萧羽便看到了孔煕,他身带一双羽翼,速度不慢,一路上头也不回,正飞速向前。
“你走不了!”萧羽冷笑之中,再次打出阴阳二星,轰击孔煕。
轰隆!
阴阳二星转动,威力绝伦,孔煕匆匆回头,向着萧羽打回一枚铭符。
这枚铭符在空中炸开,形成一团火焰,焚烧方圆数十里,温度高的恐怖,像是可以焚毁一切。
对此,萧羽仍是以阴阳二星对抗,两颗大星转动之间,所有的火焰都被他直接熄灭。
然而,他继续向前追击,孔煕手中却是铭符不断,打出了一枚又一枚,阻碍他的速度,纵然他拥有幻天神翼,一时之间也无法追上。
“你杀不了我的!”孔煕回头,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他身为符王弟子,手中铭符无数,而且都是一些强大的铭符,这些铭符虽然伤不了萧羽,但却能大大阻碍他的速度,让他无法追上。
而且,即便他被萧羽追上了,他身上也还有保命的手段,因此,他丝毫也不惊慌。
“今天你必须死!”萧羽一点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这个孔煕是符王弟子,今天他们已经结下死仇,如果就这么放孔煕离去,之后他会有很大麻烦。
“轰!”
一路追击,萧羽始终是难以追上孔煕,他手中的铭符太多了,尽管那些铭符奈何不了萧羽,但却让他的速度受到了很大影响。
追了一路之后,突然间,幽山震动,天空之中投下一个巨大黑影,逼得萧羽和孔煕都是匆匆止步,同时抬头。
“这是什么?”
萧羽瞳孔猛然收缩,不敢再贸然追击,因为此时的他,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危险!
在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艘大船,它不在水中,就浮在虚空之中。
这船巨大得有些过分,体积就如同一座古城,由下看去,一眼看不到尽头。
它漆黑一片,透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气息,在虚空之中缓缓驶过,船的四周还被一种恐怖的黑气覆盖,而且表面看起来十分老旧,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幽……幽船!”
孔煕此时连逃命都忘记了,呆呆看着空中,咽了咽口水,脸色一阵苍白。
“这就是幽船?”萧羽也是一惊。
先前在幽山之中,由于他对幽山了解得太少,所以青儿特意给他说明了幽山之中几样禁忌之物,当中之一,便是幽船。
外界传闻,幽山是地狱的入口,可以通往幽冥,而在这山中,有一艘船,名为幽船,驶在空中,前往幽冥。
传说,这一艘船会渡尽所有所见之人,任何人见到此船,神魂都会被直接收走,带往幽冥。
但这艘船十分神秘,平时在幽山之中,它极少出现,但每一次再现,或是有生灵见到它,通常都要遭遇大难,难以逃离。
“完了……为什么?为什么幽船会在这里出现?我要死了吗?”
此时的孔煕,脸色苍白,在那里喃喃自语,眼中充满绝望。
传闻之中,见到幽船,便意味着看到了幽冥,难有活下去的希望,这一艘船就如地狱的死者,渡尽众生。
这世间所有的生灵,见到此船,都会被渡往九幽。
“世间真的存在幽冥?”萧羽却是不太相信,抬着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一艘大船。
这船实在太过巨大了,在虚空之中缓缓行过,船中隐约似乎可以听到传来阵阵哭喊声,令人感到头皮发麻,像极了一艘鬼船。
但这到底是不是将人渡往幽冥的船,一切却都是未知。
“呜……”
幽船之上,透出一阵如鬼哭一般的声音,缓慢地向前行进。
随着这一艘船越来越靠近,萧羽身上也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压力,像是被某种恐怖的生灵盯上了。
这一刻,他的全身仿佛都被定住了,丝毫也动弹不得,全身僵硬,失去了对肉身的控制权。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心头沉重,即便些船不是前往幽冥的船,也绝对恐怖,那种力量便能令人胆寒,似乎在此船面前,世间一切都是渺小的,没有什么可以和它对抗。
幽船缓慢驶过,好在,这一艘船不知道是没有发现他和孔煕,亦或是对他们看不上眼,径直往前而去,没有对他们有什么动作。
过了很久之后,幽船消失,至此萧羽才能恢复正常活动。他发现,在方才那种压抑的气氛中,他的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湿。
此船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巨大的压力,即便他拥有至尊意识,可毕竟肉身还过于弱小,一样承受不住这种重压!
“唰!”
幽船一去,孔煕回过神来,立即又是展开最快的速度,向此逃离。
萧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再追上去。
见到幽船,让他改变了主意,孔煕手中铭符众多,每次祭出都会引起不小的动静,如果继续追击,他担心那些动静会引出什么恐怖的东西。
“唰!”
调转身形,萧羽原路返回,来到先前所在之地。
见到萧羽回归,皇甫修面色惨白,并非是他不想逃走,而是被萧羽伤得太重,在这幽山之中根本走不远。
“萧哥哥,怎么样?追到了吗?”
青儿自一旁走了出来,方才她一直藏身一处,没有再现,让萧羽自行解决,此时才笑盈盈走出。
“没有。”萧羽摇头,走向皇甫修。
孔煕虽然走了,但皇甫修,对他来说依然是必杀之人。
“你……你不能杀我!”感受到萧羽眼中的杀意,皇甫修眼中露出恐惧,颤抖着声音道:“我是皇甫一族的天才,你杀了我,皇甫一族不会放过你的!”
“连皇甫极都死了,你以为我还会在意你们一族放不放过我?”萧羽摇了摇头,这个皇甫修还真是不懂时势,直到现在都看不透。